“第二项罪名:心胸狭隘,动手殴打他人导致他人受伤,终身不育。”
只见周墨眼神忧郁,独自坐在天台上,我突然从后冒头,抓着他的衣领就开始打他,惊慌失措的他转头和我扭打起来,打斗间周墨脚底一滑惊慌间抓住我的手,二人均跌落高楼。
画面闪切到医院,医生惋惜地摇头,说这次事故伤到了周墨的下体,可能会导致病人终身不育。
周墨在病床上惨白着一张脸,神色忧伤,眼眶通红,强忍着伤痛,方烟冉一脸心痛地抱住了他轻言细语安慰着,二人抱在一起,仿佛一对夫妻。
穿着病号服的我,站在病房门口,呆呆地看着。
“怪不得方烟冉不喜欢他呢,狼心狗肺的垃圾谁会爱啊。。”
“什么仇什么怨,这样害人,还是他亲弟弟呢。”
“这是直接断人子孙根啊,太歹毒了吧!”
弹幕有人在冷嘲热讽,却没有一个人在心疼安慰。
他们坚信,我因为外婆的去世,一定会黑化报复方烟冉和周墨。
金属仪器刺穿我的皮肤,连接我的神经,提取我的记忆。
仿佛刀劈斧凿的疼痛,几乎让我晕倒。
我死死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,不想让方烟冉和周墨看我的笑话。
屏幕上,开始播放我的记忆。
和方烟冉结婚的第三年,周墨要回国了。
得知这个消息的当夜,方烟冉一夜没睡,在客厅呆坐了一晚。
我亦是心情复杂,彻夜未眠。
如果不是因为我和周墨有五分相似,方烟冉根本不会答应我的求婚。
我喜欢方烟冉多年,在方烟冉和周墨分手后,一直陪着她,直到她走出情伤,重新振作起来。
虽然我知道,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放下过周墨,但是当我试探着向方烟冉求婚,她答应了的时候,我还是很开心的。
但是没想到幸福只维持了三年。
周墨回来的当天,我们全家人一起去机场接的他。
一下飞机,他的视线就在人群里搜索着,看见方烟冉后,脸上顿时露出笑容。
我站在方烟冉旁边,伸手想要揽住她的肩,想让周墨明白,方烟冉现在和我是合法夫妻。